西弗勒斯的注意力集中在控制疼痛而不是女孩身上,他惊讶地看到格兰杰设置了一个沉默咒,并封闭了到这一隐蔽的角落的入口。他宁愿她去跑开。如果不告诉给她的朋友们,那至少也是告诉她的院长。在他说话的时候,她给了他一个勇敢的小小的!微笑,格兰芬多以这种微笑而闻名。他在这几年里注意到,就在他们做了一些无私的愚蠢的事情之前,他们就会给出这样一个。
他的推测被证明是正确的,当她跪在他伸出的腿旁,她的脸是认真的。“其他的学生都不应该就这样看着您。如果您不让我找庞弗雷夫人,我就会留下来帮助您。”
他不需要帮助。当他向她讲话时,他确保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毒液的全部威力。“你可以走了,格兰杰小姐。我建议你用这段时间说再见。帮助我不会让你免于开除。”
他从坐着的矮凳上下来靠近她。像她一样,她跪坐在她的膝盖上,他们在一个几乎是同样的高度。毫无疑问她的脸上掠过一种顽固的表情,她摇着头时发出了愤怒的叹息。
“我没有怀孕。”这句话被毫无章法的说出来。赫敏在他们之间沉默的空气中说出这些字眼。
她把两只手都放到她的头发上,抓着发梢,轻轻拉了一下,感觉到了一种压抑着的挫败感。斯内普教授的一些事情让她的情绪陷入了混乱中。他是她认识的唯一一个能同时激起她愤怒、同情、伤害、震怒和保护的人。
“对不起,教授,为我刚才说过的话。我很生气因为您会认为我会…我会允许自己怀孕。我非常认真地对待我的研究。”她微微前倾,愿他相信她的诚意。“正因为如此,我非常感激您为我所做的一切。我注意到您已经把您的时间和注意力都给了我。我不会做任何事来危及我的信仰。”
赫敏坐回到她的脚后跟上,注意到教授的脸上的颜色似乎要回来了,尽管他的眼睛和嘴巴周围的紧绷的线条显示出他仍然很痛苦。除了痛苦之外,她什么也看不懂。
“很好,格兰杰小姐。”他最后说,他的声音很紧张,而且缺乏她以前听过的流畅丝滑。“我承认我得出了错误的结论。在这种情况下,你现在可以走了。”
当他把头靠在一排书上,又闭上眼睛时,她知道她已经被排除在外了。她提醒自己为什么要再这样做,这是他应得的帮助。他值得别人先考虑他的改变…即使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我不会在你受伤的时候离开您,先生。您扣我多少分都可以,如果您愿意,但我不会离开。”
他的眼皮撑起来,只够让他透过他的睫毛瞪着她。“该死的格兰芬多。”他咆哮道。
她又一次给了他一个小小的微笑。“是的,先生。我完全同意。除了让他们固执的走自己的路,您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做的。”
他张开嘴对她进行了猛烈的抨击,当他停下来,对她进行研究时,他注意到,她的衣服在她的手指间扭曲着。她的眼睛扫过他伸出的腿,凝视着她的眼神,这让他想起了在母亲般的治疗期间的波比。然而,女孩的下唇却显示她在担心,牙齿紧咬着,他甚至看到了血痕,这让他感到很不安。女孩为他担心——真的,难以理解,很担心。这是一个很新颖的想法,他不太确定如何处理。
接着又是一阵痉挛,他的注意力开始集中在疼痛上,而不是女孩身上。他向前倾,把手指伸到大腿上,揉捏着肌肉抽筋形成的结。当他感到另一双手开始揉捏他那打结的小腿肌肉时,他感到很吃惊。
“格兰杰小姐。”他愤怒地说,愤怒于她竟觉得自己有权去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