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武听完方深的汇报就让他先下去了,此刻,那具用了四五百士兵还有近百军奴性命换回来的铜甲兵,正静悄悄的躺在城主府的院落之中。
除了十几个兽军士兵,就只有白子墨等在那里。
这次的损失不可谓不大,在面对五具铜甲兵时,白国的步卒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
但是白应武也明白,如果没有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白伯贤的面前,他是不会下定决心派右军前来的。
右军不来,寒城必失!
“你说是一个奴隶将这铜甲兵弄死的?”白应武问白子墨,这铜甲兵看起来完好无损,唯一的伤口,就是下颌处那个石钉留下的洞。
“这便是那关键之物。”白子墨用一块儿布盛着那枚石钉,上面还有黑色的血渍与尸臭味。
白应武将那石钉拿在手中:“这上面刻的是某种法阵,应该是出自炼气士的手笔。”
“确实是如此,如果将气灌注在这石钉之中,这石钉还会有反应。”早在回来的路上白子墨就将这石钉看了个仔仔细细,可惜,他的阵纹学艺不精,看不明白这法阵有什么用。
白应武将自己的气灌注到手中的石钉,整枚石钉突然微微震动,暗合某种规律。
“应该还有一物,能在输入气之时与此物共鸣,从而控制这铜甲兵。”白应武研究了一番猜测道。
这石钉只不过是控制铜甲兵的一部分,还有另一部分掌握在陈队的某个人手里。
“陈国是不是来了什么新的炼气士,陈猛和你我一样专修攻伐之道,这炼制铜甲兵,应该不是他的手笔。”仗打了这么多年,白国与陈国双方也算是知根知底。
这铜甲兵突然出现,绝不是陈国自己搞出来的。
“我已经派出了探子,现在还没有什么消息。”白应武早就让人去陈国查探这铜甲兵的底细,只是那些探子还未查到什么。
“那我再回一趟白都?”这铜甲兵身上其实也没有多少秘密可言,无非就是在一具尸体上装上青铜甲片还有武器,而这尸体可能在成为铜甲兵的过程中还是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