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毅王还没权势滔天到可怕的地步。
“殿下。”
忽然从长街的方向快步走来一人,其脚步之快披风在他背后猎猎作响,利落帅气的高马尾和腰间那柄饮过万人血的逐风剑,扑面而来的英气。
“殿下。”叶槐枝走近后拱手行了一礼,“末将方才从长街过,听闻此处略有骚动,原来是殿下在此。”
不看僧面看佛面,叶槐枝的老爹战死后陛下追封一品护国公,无论如何毅王都得回一礼,便强笑着也拱手,“叶将军,本王恰巧路过此地而已。”
叶西楼跟了自己这么些年,他一逮眼看过去就知道这家伙在憋笑,再加上旁边池绍音四处游离假装看风景的样子,多半是这俩人把毅王给气着了。
“咳。”叶槐枝佯装清嗓子,目光越过毅王看向叶西楼,“见到王爷不行礼,你想回去挨板子。”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教训一顿自己人总是没错的。叶西楼悻悻上前,恭恭敬敬地向程堇琰行礼,“小的奉命协府衙张贴告示,失礼于殿下,请殿下饶恕。”
一来二去竟是没人管池绍音,她趁机迅速跑开一截儿继续往百姓手里塞骗子的画像。
叶槐枝瞄了她一眼,做军人的眼神锐利,当即便看出她满脸写着不关我的事不要看我我什么都没干的欲盖弥彰。
“无妨。”程堇琰保持着他皇家望族的气度,“不知绍音在将军府里可还听话乖巧?做事可还伶俐?”
“毅王府的人,自然做事机灵。”
二人杵在府衙前街寒暄了两句,池绍音自然不好奇这两个人在聊什么,但系统好奇啊。
[啧啧,该说不说,叶槐枝算是救了你一命。]
“嗯?”池绍音把最后一张画像塞给路人后,偷偷瞄过去。
毅王的马车在不远处,毅王已经离开了,叶槐枝和叶西楼正朝她这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