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水匪早就计划好要将他们赶尽杀绝了。
爷爷一生闲云野鹤,辞官之后再不参与朝堂之事,更不轻易卷入任何纷争之中,到底是谁,要下此狠手?
想到船上那些无辜的生命,还有逝去的亲人,白优一时心绪难平,先行告辞。
外面的上京热闹依旧,白优的心里却空荡荡的,她很想大哭一场。
可是,她却不能哭。
如今的她,已经不再是时霓了。
她连哭的资格都没有。
白优去了祠堂。
那是爷爷死后,他的学生们特地为他修的。
也是她唯一能祭拜爷爷的地方了。
从醒来至今,她一直没有机会踏入进来,如今,跪在爷爷的灵位前,白优重重地磕着头。
“爷爷……我还活着……我来了上京,一切都好。你放心,我一定会抓到他们,替你,还有那些无辜的人报仇的……”
窗外日暮西沉,白优起身准备离开。
没想到却碰到了宋从极。
宋从极一身黑衣深沉冷厉,眼底的锋芒刺向白优,将她堵在了祠堂内。
“大人在等我?”白优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