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贺也不多理睬烦人,径直的推门进屋。
不一会,陈贺就走出来了,双手里还拿着张写满字的纸,急匆匆的带着巡逻队走了。
烦人看人走远了,就进屋问个结果:“陈贺又打什么主意?”
柳诗诗回答道:“陈贺说陈清父亲有失职之罪,要收回陈清家的万亩良田,一部分给那些受到火灾的受难者作为补偿,一方面也能给上方朝廷做个解释,免得陈清受罪入狱。”
“横城大火查明了?”
“查明了,是陈家看院的人走的火,现在被抓到,关在监牢里,准备庭审。”
“那放火的人都被抓了,关陈清家什么事?”
“是陈清的父亲,跟官府签署的文书,以陈家的万亩田地做抵押,给官府做粮仓,现在粮仓被烧,而且烧的还是军粮,按照朝廷律,这罪名很大。”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喝水也塞牙。
“对喔,不对啊?!”烦人很是奇怪的言语。
柳诗诗没好气道:“烦大师,什么是对,什么又是不对啊?”
“那个陈贺,陈清家刚被人放火烧家,陈贺就能抓到放火的人,自个家亲戚尸骨无存,未能入土为安,这时拿着罪状就来找陈清做罪案了结,时候选的很对。”
“陈贺与你就不对付,他做什么在你眼里自然都是不对的。”
“陈清进山采药被追杀,晚上被人放火烧全家,这杀人放火都做齐了,摆明了想要陈清死,但为什么这种事官府要分开处理?这不对啊。”
一语惊醒陈清,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烦人回答:“你被追杀的事,官府就会派人查证,但放火这事怎么这么巧?而且还偏偏先烧的是跟陈家大院连在一起的粮仓,而后顺便也把陈清一家也一块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