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向来自大的很,也从不认为他这举动有什么不妥。
北凉和西秦年年打,代代打,但却从来没有打进过西秦的都城之中过。
现在他好不容易来了,还大摇大摆的入了皇宫,若不是坐坐这皇位,岂不是白来一趟。
此时他又叫了歌舞来看,不过显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只是打发时间而已。
“大王不满意?”术仑看着他的脸色。
他其实有些不明白拓跋烈,既然他并不喜欢西秦的歌舞,干吗又总是在这里看着?
拓跋烈喝了一口酒:“这种软叭叭的舞蹈,有什么好满意的?”
“大王不满意,还在这里看,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术仑跟在拓跋烈身边久了,说话也随意些。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自己其实也不喜欢这些舞蹈。
与草原上那种热烈奔放的舞蹈比起来,这种舞蹈实在太没趣了,一个个简直像得了软骨病。
“你不懂。”拓跋烈又喝了一口酒,淡声道:“本大王只是想知道,坐在这里看舞蹈,会是什么滋味。”
术仑看着拓跋烈,他的确不懂。
虽然不懂,可既然拓跋烈要看,他也只能陪着。
陪着便不能不说话,他想了想,忽然笑着:“其实这西秦也并不都是这样软叭叭的舞蹈,属下上次陪着大王到这里,见过长孙家的女公子跳得那支剑舞,就是很好的,还有秦王妃的那只盲鼓……”
术仑说到此处,忽然间愣住,下意识转头去看拓跋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