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拓跋烈斜倚在王座上,一手执着酒杯,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术仑的话。
可是术仑却一瞬间知道了拓跋烈为什么要在这里看歌舞。
凤无忧……也曾在这里跳过舞。
那一次拓跋烈坐在一侧,并不能看到那支舞蹈的全貌,那支舞四面都是鼓,要想看清楚,最好的位置,便是在这高高的皇座之上。
难不成,大王心里,竟是在想着当时的那支舞吗?
一阵脚步声急促传来,阿木古郎出现在大殿里。
“大王。”他行了个礼。
拓跋烈挥挥手,让那些舞女们都下去。
“大王,秦皇的安抚使到了。”阿木古郎说出最新得到的情报。
“嗯,动作还不算太慢。”拓跋烈点点头。
阿木古郎倏地抬头,紧盯着拓跋烈:“大王,我们就真的只看着他们收拢人心,什么也不做?”
拓跋烈玩着杯子,似笑非笑:“你想做什么?”
“大王……”阿木古郎走前两步:“我们如今,已经攻下了秦都!”
草原的规矩,谁打下来的,就归谁。
他们这么多年从未打下过秦都,那自然无话可说。
但现在不同,他们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