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他们为何不能把秦都,变成凉都?
他们现在的确是联军,可这只不过是暂时的,等到蛮人退去,他们到底还是不同的国家。
如今能占领秦都,对他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难道要眼睁睁地错失?
拓跋烈目光一动,忽地把手中的酒杯砸了过去:“脑子被驴踢了你!”
阿木古郎被砸了一脸的酒,愣愣地看着拓烈。
拓跋烈掀了掀眼皮道:“占了这里,你守得住?还是说,你要和蛮人联手?”
阿木古郎目光闪动,低声道:“和蛮人联手,也并没有什么不可以。”
蛮人现在是他们的敌人,难道西秦和燕云就不是他们的敌人?
相比之下,只怕萧惊澜杀他们的人杀的更多。
拓跋烈微微眯起眼睛,目光针一样射在阿木古郎身上。
阿木古郎身子不自觉地一紧,但还是站在那里。
他知道,他今天说的话已经逾矩了,但他还是要说。
这是他身为臣子的本分。
拓跋烈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淡声说道:“阿木古郎,本大王当你这些话都是糊涂了才说的。”
阿木古郎说道:“大王难道是记恨着蛮人与乞颜部合作害死大王母亲和母族的事情?这并非大王的作风。”
阿木古郎很早就跟着拓跋烈,甚至那个时候拓跋烈还只是个住在牲口棚中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