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蠡北看着容郁的情绪表情变化,自以为看穿了一切的男人忽而的迟滞反而就不像是他了。
“怎么,不准备收下吗?”沈蠡北知道这一刻她说这句话时有多暧昧。
老式灯泡发出葳蕤的光。
整个房间愈发昏沉。
她凑近的人影在暖色灯光下异常勾人。
“你确定?”容郁以为沈蠡北不可能有一天将话说得如此直白,房卡在手边犹如在发烫,只要拾起他所憧憬的一切美好触手可得。
“我确定,就是不知道你的想法是什么样子的。”沈蠡北不动声色地将房卡并不算强硬地塞入他手中。
容郁:“北北,你明知道,我没办法拒绝你。”
鱼在上钩。
被耍了这么多次,反击一次倒也无妨,反正他不是心甘情愿做她的金丝雀吗?
迟疑过,但沈蠡北不后悔。
如果容郁没有顺理成章的接受而是让心中道德的高地占领这短暂的诱惑,那容郁在沈蠡北眼中就是一丝不苟、无法攻破的绿茶。
但容郁坚持不了太久。
那就不能怪她太过分了。
他们随刻启程,到达洲际的时候天色已晚,沈蠡北熟稔地抢在容郁身前掏出银行卡,“我来。”
容郁莞尔:“北北,我还不至于……”在这种时刻让女生付钱。